“爷爷，求求你，饶了我吧！”
在生和死之间，很多人没有尊严。中年人选择生，只能向刑天低头。
尽管他非常不想！
刑天拳头一紧，但并没有落下去。
或许是他从小受过的屈辱太多了，中年人给他的并不算什么。
何况，他也是个杂役出身。
“算了，师父，我们走！”
赵凡淡淡地道，“不杀他？”
刑天摇摇头，“算了，他和我一样，出身也不好，前几十年没少受苦，之前的他总是被人欺凌，也是这两年，因为资历老了些，再也没人欺负他了！”
中年人低下头，想起自己的曾经，一脸的悔意。
赵凡负手望向中年人，“刑天是重义气的人，你们既然能在这里相聚，说明你们的命运差不多，为什么非要起伏穷苦兄弟？难道不能携起手来，好好地把自身发展起来？”
“小兄弟，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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